沈宏奇怪就奇怪在这儿,白染又不是药,怎么齐平治了好几年的病都没见好,白染陪陪就好了?
“那我请他明日和我一起去茶楼。”
前世,季明堂的病一直没找到医治之法,后来齐平下了猛药,虽然拖延了他的寿命,但也是饮鸩止渴,叫他饱受折磨。
若是她真的能缓解他的病情,自然再好不过。
“多谢白小姐。”沈宏的心总算放下来。
“他为什么会得这个病?”
这也是白染一直奇怪的地方。
“我们也不知,打从我们跟着公爷的时候他便已经这样,不过齐平说可能是练功时出了差错,最重要的还是心病。”
“心病?”白染不可思议道。
沈宏目光直直地看着他。
白染却没理会他的目光,思绪飘得很远。
季明堂病的时候,她还安安稳稳的在白府做她的娇蛮大小姐,他们连见都没见过一面,这心病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她。
她又想起那日那身红裙,想起季明堂的眼神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来。
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?
那个人永远回不来了,所以找了她代替?
她想得不通透,挥去脑中繁杂的念头,开口道:“这胶泥是红齿甲虫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