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怕做噩梦啊?”江以柠随口问道。
问完后,她就突然想起来了他之前是做过噩梦,难道握她的手,真的是这个原因?
傅程勋低沉着声音说:“我不怕做噩梦,我怕你做噩梦。之前在医院住着,我看得出你还是神经紧绷的。现在回来了,精神一松,就容易后怕,一后怕,就会做噩梦。我握着你的手,给你安慰,你心里会感觉有个依靠,这样会好些。”
江以柠在黑暗中扭头看向他,他的双眸如夜空中的寒星,闪闪发光。
“傅程勋,谢谢你的细心。说实话,我回来后,真的感觉到了后怕。”
傅程勋也回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,纠正她道:“以后非必要的时候,就不要叫我的全名了,叫我老公,叫我程勋,都可以。”
“你的要求好多。”江以柠嫌弃地说。
“我不提要求,我们的关系很难往前走。”他的手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,“我决定回归重视家庭,娶了老婆,是想过正常生活的,不是娶个陌生人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