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这些人就该死吗?不该!我三叔是色目国鹰头将帅,我爹曾经也在军中任职,同样是一方将领,可他,死在大乾人手里。”
陈锦年眉头一皱,他不曾想到,耀月还有一段这样的曾经。
发生了这种事,应该很难再对大乾人有好感,这不是国家之仇,只是出于孝心,会对整个大乾人产生敌意。
不经思索,耀月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家仇国恨,不能不对异族人产生偏见。但曾经,我爹与我三叔一样,都喜欢大乾文化。”
“我还记得我三叔说过,我爹临死前,是笑着离开的。他在大乾有一位挚友,此人为云城将军宁成风,我爹死在他的手下,未曾有过半句抱怨。”
“三叔带我学习大乾文化,他说过,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,可越是钻研,他越是喜欢大乾文化,让他遗憾的是,从未有过一位如我爹和宁将军那样的挚友。”
耀月说到这里,神色显得有些悲伤:“陈老板,你我处在对立面,本不该提及太多,可我觉得,三叔的愿望,以及我爹的初衷,同样是与大乾和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