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的怀澈澈这么想。
直至两年前和霍修结了婚,另一个男人强行地打开她封闭的自我,走了进来,用他所有的隐忍,耐心,和爱告诉她,爱不是那样的。
他不怕疼地把她这颗仙人掌高高地捧起,放到了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位置,甚至不舍得对她说不好,一点点用时间和心血把她所有的刺软化下来。
好到怀澈澈有时候都想良心发现地劝他一句,你太辛苦了,不要这么完美也可以的。
终于,在那个万籁俱寂的除夕夜,他向她说出了第一句“不要”。
当时,他凝视着她,等待着她,顶灯的光落不进他的眼底,让他整个人当下的神色看起来无比落寞,好像知道自己说了一句让人为难的话,做了一件不可为之的事,却在情绪使然下仍旧不得不说,不得不做。
怀澈澈终于感觉到霍修那副完美的表壳下,汹涌的血液和灵魂,和她碰撞到一起。
她不知道他心里得有多么煎熬,才使得情绪终于外露出来。
只知道他即便在情绪下说出来的话,仍旧措辞温和谦卑,仍旧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,就像是他们相处的所有时光。
一字不提爱,无处不离爱。
爱也许确实不用说,但一定是可以感觉得到的。
如果一个人的爱根本让你感觉不到,甚至经常会在心里说出'他没有喜欢过我'这种丧气话,永远不安不适,让你变得胆小怯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