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陈初六点点头,这观察支使,是州府自辟的官,无须经过吏部栓选,这个官用处不大,如陈初六所料,就是用来防备上头来人的,有时也参与应酬。有出身者,叫掌观察书记,没出身的,才叫观察支使。这观察支使,估计是在知州上任时,行了方便,才当个官了。
“观察支使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只知道是姓赵,原是个贩陶的生意人,和新任知州是个亲戚。”
既然确认了身份,陈初六挥手让掌柜的走了,见休息得差不多了,便起身离开。他还不知道,当年赐他字的周学提、考他鹅吃谷一案的朱漕司还在不在,帮他外祖翁升官的吕知州去了哪里。
陈初六一行人刚走到门口,那几个酒客便伸出脑袋来看,他们却看到陈初六正回头等着他们,似笑非笑,那些人吓了一跳又马上缩了回去。一名酒客惊讶道:“瞧见没,我说什么,赵大使说的那个人肯定是他!”
“等了这么多天,总算把他等来了,走,咱们领赏去。”
“你,你,跟着那个人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