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朝我使了个眼色,让我去假山那边谈话。
我一顿好哄,将胡玉卿安顿在了桌边,让福伯伺候他先吃饭,然后脚底抹油地飞奔到白萌萌身边。
“他现在,这是什么情况。”我问道。
胡玉卿确实变傻了,但又没那么傻,有时候我真怀疑他装的。
白萌萌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伸手在我头发上拈出了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。
“我的针……他什么时候逼出来的?”白萌萌问道。
我仔细地回想,应该就是刚才了。
刚才我们俩,我们在……
我支支吾吾的,显得异常迟缓,仿佛每一个词语都需要从一片混沌的思绪中艰难地挖掘出来。
这种事,我可说不出口。
察觉到我的不安和尴尬,白萌萌立刻就明白了,她暧昧地朝我抿嘴一笑:“看来,他刚才那情绪有够波动的,你继续发扬,想办法把剩下的针给强逼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