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我有罪……”欧阳寿通哭喊不断。
“好了,老娘命薄,事已至此,无须自责。”王进眼眶微红,拍拍汉子的肩膀,简单提及当天事情。
尚然威,陈达,杨春,以及得知消息赶来的朱武纷纷在旁好言宽慰,才让这条凛凛大汉止住哭声。
为了岔开话题,王进盯着大汉那条贯穿脸颊的刀疤,问:“兄弟,这脸上的伤疤又是怎么回事?”
从伤口愈合来判断在三个月左右。
王进脑海中自己在延安府的时候,对方脸上无疤。
欧阳寿通哽咽着没说伤心事,只是简单的提及:“师傅,察觉到不对劲,四处寻找,找到罗敷河畔。接着我带领百来个兄弟,袭击码头官船造反了,留下的纪念,得知师傅在少华山落草,便来投。”
三言两语说的很轻巧,其中难处何其之大?单单从汴梁城来的皇城禁军便有五百,百来个人袭击拼死血战,眼下只有六七十人,其他人没能回来。
王进心里跟明镜似的比谁都清楚,看着一群西军将士,有几个熟面孔,其他人有些模糊依稀见过。接收的记忆并不完整,不重要的人和事非常模糊。
“你啊,他们都跟你玩命?”王进脸上浮现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