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也不敢再骂盛觅觅姐弟俩了。
事已至此,骂也无用,还要挨板子。
囚车在人群当中离开了。
围观的人群看向盛安知姐弟两人的目光复杂。
果然有议论声传来,
“虽然盛江南是个恶人,可是被亲生的儿子举报也确实说不过去,父大于天,哪有儿子忤逆老子的?”
“孝经上就没有这么一条……”
“这小子看起来眉清目秀的,心思狼得很!”
……
盛安知听了,脸色发白。
就在这时候,姬夫子不知何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,拍了拍盛安知的肩头。
“君子问心无愧即可,不惧流言蜚语。”
这几天,盛安知都是跟着他温习功课的。
对姬夫子的学问与人品,很是了解。
盛安知重重地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盛觅觅心头一松,温和地看向姬夫子,朝他笑了笑,还是读书人会说话。
姬夫子回她一个轻点头。
然后,把盛安知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行刑已经完了,看热闹的人群散去。
有的人还朝盛安知指指点点的。
姬夫子如清松一般将盛安知笼罩在阴影之下,一手牵着盛安知,一手牵着宁曜阳,与盛觅觅并肩站在一起,就像是一家人一般。
盛安知轻声道,“夫子,我想替我爹收尸,您觉得适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