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勇?你怎么会在这里?我家?”她捏捏自己的脸,“我是不是在做梦?”
“我瞧瞧。”他起身坐到她床边,用力捏她的脸,“疼不疼?是不是在做梦?”
“哎呀——”她被他掐疼了,抬手打开他的手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要是不来,你就变巫山烤鱼了。”他在旁边小桌上端起一个印着小熊的马克杯递给她,“喝不喝?”杯子里还放着一个吸管。
墨惜接过杯子,咕哝了一句:“我刚才做梦好像喝水来着。”
“我看你快渴死了,懒得给你收尸,就用吸管喂你喝了点儿水。”
“啊?”墨惜把杯子举得老远,像看炸弹似的看了半天,“那岂不是喝到你的口水了……”
“都要渴死了,有口水喝你该谢谢我才对。你到底喝不喝呀?”
墨惜不再理他,丢掉吸管,咕咚咚喝下半杯水。“好甜啊,这是什么水?”
“口水。”
她瞪他。
“我可没那么多口水给你。这是葡萄糖。医生让你喝这个。”
“有医生来过?”
“你以为我敢随便用针头扎你啊。”他办了好事仍旧一副臭脸,“我昨晚打你手机,一直打不通。习副说是萧建豪送你回的家,我怕那小子占你便宜,过来看看。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,气急了我把门踹开了。”他说着说着,语气竟变得柔和起来,“真吓死我了,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烫得跟烧红的煤球儿似的。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,赶紧把120叫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