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何意思?”南富冷声问。
“玉华堂姐该引咎离开绸缎庄。”南尽欢语气肯定。
南富神色微冷,面露不悦之色,“你现在变得这般咄咄逼人?”
“父亲,您什么意思?”南尽欢突然一怔,看向南富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南富挥了袖子,转身示意南尽欢退下。
南尽欢的确是有些操之过急,将这话说得太过直白,只是依着她现在的行事风格,她不想太过委婉兜圈子。
可能是爹爹还不理解和接受不了她这样吧。
南尽欢刚从南富那儿离开,南玉华就捧着一些东西去了南富那儿。
南玉华跪在南富面前,态度诚恳自责,“这次绸缎出事,我不敢推卸责任,但是,事情的真相,我还是要让二叔知道。”
说完,南玉华将手里捧着的东西递交给南富。
南富翻看那一张张证供,将南尽欢如何买通水匪抢劫运送绸缎的大船,桩桩件件写得清清楚楚,连同官府那边抓到的水匪都签字画押,更是近期来南尽欢身边的一个心腹伙计前去了太湖,与那些水匪见面商议此事。
“那个伙计已经被我暗中控制住,二叔若是有疑问,可去提他来审问一番。”南玉华说道。
即便南玉华送来的这些证供上已经写得很详细,还有太湖一带官府以及有名望之家的印章,但南富还是想再确认一下,他实在不敢相信南尽欢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