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大嫌恶地道,“那个女人的事你们不要掺合,苏保昌的事你们也不要再管了。”
安武看向旬大,他察觉到旬大似乎话中有话。问到,“旬大哥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旬大表情如同吞了苍蝇,想说什么,又似乎在顾忌什么。
罗婶不解地看看安武,又看看旬大,问道,“知道什么?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呀?”
不等旬大回答,安武唰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目光紧紧地盯着旬大,“旬大哥,你不会也参与到了其中吧?”
旬大顿时颇有些怒意,眉头都拧到了一起,仿佛不满自己被怀疑,恼羞成怒,声音都高了几分,“我岂会去做那腌臜事儿!”
他说得坦诚,不似有假。
听到旬大这样说,安武才放下心来,重新坐在凳子上。
旬大和旬二看安武这神色,也明白他在为什么事情而生气。
旬大对安武劝道,“村子里的事,咱们不好去评判对错,有些事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安武没说话。
旬二也道,“在村子,大伙儿都是平级,无权管制和约束其他人。一不小心,更是会得罪人。安武,我明白你在气什么,可这事儿,你和招弟,都不要再掺和其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