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发作,间隔的时间会缩短一点。”凌浅月收回手,似笑非笑,“然后一次比一次短,药性一次比一次猛烈,滋味将相当销魂。现在你还觉得,我那样对月无心太狠吗?”
墨雪舞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,一脸不解:“为什么一次比一次猛烈?不应该越来越轻吗?”
凌浅月想了想,突然一脸钦佩:“你跟沧海王在一起那么久,他居然还没被你气死,道行够深。”
墨雪舞刚刚被艳骨欢折腾完,大脑有点短路:“啊?”
“你能不能抓住重点?”凌浅月突然咬牙切齿,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架势,“我刚才跟你说的是齐磊吗?我现在跟你说的是药性吗?”
墨雪舞眨了眨眼,突然微笑:“能把优雅从容、淡定沉静的狐族太子气成这个样子,我道行才深呢!”
凌浅月吸气、再吸气,一挥衣袖站了起来:“离我远点!”
“凌太子!”墨雪舞也跟着起身,却又迟疑着,“那个……没事了。”
凌浅月反倒笑了笑,眸子幽深,透着些许冷意:“你想问我,为什么不彻底化解你体内艳骨欢的药性?”
也就是说,他为什么不借由这个契机,彻底把墨雪舞变成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