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妾听闻那琴师请的可是谢家的新妇,是状元郎家的娘子,而且还曾得太后夸赞的齐六娘子。咱们女儿若是能得她指点一二,那将来必定能大有出息!”
“父亲,母亲,听说女学中请了有名的擅人像画的许娘子,咱们家几个女娘也都想着去学一学呢。”
……
类似的声音,在诸多的权贵人家响起,但是究竟是否会去女学,还得等年后才知晓。
谢初夏为了兴办女学,也是费了大力气。
名师嘛,那要教的课程自然就不同,相对应的,收的束脩也会不同。
寻常课程,半年束脩也就是三贯钱,若是要听那些名师的课,束脩自然就不是这个价儿了。
一位名师的课,半年束脩要缴三十贯,这也恰恰能体现出名师的身价不同,而那些学生们的身份自然也就跟着区分开来。
所以,从一开始,谢初夏就打了这个主意。
再怎么想要帮扶那些老百姓,也不能让她自己往外掏钱。
那定然是要赚了有钱人家的钱财,去贴补普通人,这才公平!
谢初夏自认从来就不是冤大头。
她有钱是她的事,而且既然是助人,那必然不能是像菩萨一样毫无条件地就满足其所有愿望,那不叫助人,那叫圣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