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太易被罚跪家祠堂,傅欢作为家族义子依旧陪着太易跪着,那一年,太易接手家族,第二日便将自己的职位退让给了自己的干哥哥傅欢,那一年太易十八岁,傅欢十九岁,那一年太易离家,路中高烧不断,傅欢一人背着太易回家。
“傅欢,你才适合在这样的大家族中……”之后不省人事,只有傅欢自己知道自己笑的多么苦涩,是啊我才适合,那是因为你不想要不是吗,你永远也不会懂我为什么适合这么多权谋。傅欢背着太易一路,背上的太易依旧是昏迷不醒。
回家后,傅欢在祠堂被罚鞭挞二十。傅欢没有喊过一声痛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,因为太易不知道,第二天太易病好,仍然拉着傅欢离家出走。那时的太易是任性的,是不知天高地厚的,是放肆承受傅欢的温柔的。
那一年的族长之争,傅欢却平白丢掉半条命,太易不懂为什么家族的人这么固执,不是为了家族好吗,选择最为合适的人成为族长不是最好吗?为何百般阻挠,傅欢受刑在床,太易不懂,为什么,当时的傅欢少年什么都没有说,就如太易当年说要成为世间第一的人,再也不要让傅欢受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