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易士·特·奈葛柏里斯还没有想到这个难题,这件事当然与她有关,不是为了现在,而是为了过去。代理人逮捕赛夏的计划能否成功,完全取决于伯爵夫人此刻对吕西安的情意。
她摆出一副尊严高傲的态度,说道:“先生,你既然有心归附政府,就该知道政府永远不会错的,这是第一个原则;而女人运用权势的本能,对于她的尊严的感觉,比政府还要强。”
柏蒂-格劳正在不露痕迹,仔细观察伯爵夫人,急忙回答说:“太太,我正是想到这一点。吕西安潦倒不堪的回家。他可以受到欢迎,同时我也能利用人家的欢迎逼他离开安古兰末,因为他的妹子和妹夫被人控告,逼得很紧……”
路易士·特·奈葛柏里斯高傲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,可见她在压制心中的快乐。她想不到自己的心事被人猜得那么准,一边望着柏蒂-格劳,一边打开扇子。法朗梭阿士正好进来,伯爵夫人正好利用这个时间考虑怎么回答。
“先生。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“你很快就能当上检察官……”
这不是把话说尽而一点不落把柄吗?
法朗梭阿士过来向州长夫人道谢,说道:“太太,多蒙您成全我的幸福。”她象小姑娘似的挨在保护人身边,凑着她耳朵说:“做一个内地代理人的妻子,那简直是活活受罪,要我的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