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放肆!”
“看来你们进宫前学的规矩,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“娘娘,臣妾冤枉啊,兰答应对臣妾怀恨在心,才出口污蔑,不过几件首饰,臣妾还不至于去抢一个答应的。”
王常在立马喊冤,刘常在愣了一下,立马也跪在地上,大喊冤枉。
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,南洛将茶杯磕在桌子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“难不成是哀家陷害你们不成?”
“臣妾不敢!”
“不敢,你们还有什么是不敢的,戕害嫔妃,你们可知是什么罪?”
“请娘娘恕罪,臣妾不敢。”
南洛冷眼看着跪满了屋子的人,淡淡地说道:“王常在,哀家再问你一遍,去年冬天是否借着银碳一事,抢夺兰答应的恩赏?
“娘娘,臣妾发誓,臣妾从未抢过兰答应的恩赏。”
“你说谎,刚进宫时娘娘和皇上赏赐的布匹和头面,都被你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