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言眼睛写满难以置信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娘,弟弟就比我重要?”
李翠萍察觉自己失言,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:“你们都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,我当然希望你们两个都好,只是府里只有你弟弟一个男丁,以后宋家的家业都是你弟弟的,等娘不在,你也有个弟弟依靠不是。”
宋晚言脸阴沉地难看,现在最重要不是争对错,而是冷无恙那能不能蒙混过关,她秀眉蹙在一起,心里忐忑不安。
中秋节的宫宴,当然邀请宋晚言去,而宋念之,宋青云如往年一样将他丢在府中。
宋念之与白药荷花走在街上,遇到一群人正围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女指指点点,少女旁边躺着一个比她年纪大上几岁的男子,被草席草草裹着,旁边有个牌子,写着“卖身葬兄”。
少女圆圆的脸蛋上挂满清泪,甚是可怜,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,将路挡掉大半,一辆宽大的马车没法通过,赶车的人正在呵斥路人:“滚开,别挡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