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凌霄,这是干嘛?”
“昨天下山的时候发现了这紫檀木,给你重新做一张床。”
覃无欢一听,眼睛一亮,尤为欢喜地开口。
“这么说,咱们是要分开睡了?”
这话一说完,冷光咻一下扫到她身上。
好冷。
覃无欢瘪着小嘴低下头,黑溜溜地眼睛瞥着他。
“不是你说给我重新做张床的吗,我哪有说错。”
嘀咕声越来越小,因为某人的脸越来越黑,很吓人。
半晌后,只听一声叹息,覃无欢这才抬起头,瞧着他。
“你晚上做梦总是呢喃着床板硬,不舒服,所以才给你做这床。”
覃无欢被这话给惊住了。
老翁头,季凌霄是不是被雷劈了?
胡思乱想的覃无欢还没开口,就听着他又开口了。
“无欢,你真的知道夫妻是什么样的存在?双栖双宿,生死同命,只要你是我娘子一日,我便不会让你独睡,所以以后别再说这话,知道?”
季凌霄默默地说出口,覃无欢傻愣地看着这样他,最后像个受教的小孩点点头,然后回了屋。
坐在桌子边片刻后,覃无欢被说教的脑袋才缓过神,立马蹦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