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听见那队长说,这女孩的爸爸应该是没力气了,或者是呛晕了过去。恐怕,是救不回来了。
“……阳姐。”景安爵一边讲,一边担心地注意着夏清阳的表情。
他索性拿着纸巾盒坐到夏清阳身边。
夏清阳却转过身来,用手臂抵着他的肩,额头则抵在自己手臂上,半晌才道:“我没事,你接着说。”
景安爵心想这叫没事吗!
本来他就是知情人。
换作不明真相的时候还好,可在这次调查期间,景安爵还找到了很多其他知情人,听他们说了很多后来的事。
这些知情人或许不了解当年夏骏和死亡的真相,但却知道在夏骏和死后,夏清阳的母亲是怎么对待夏清阳的——
她非但不把夏骏和这深沉的父爱,讲给夏清阳听。还一昧地把夏骏和的死,怪罪到夏清阳身上,拿这件事来一遍遍地刺激年幼的夏清阳。
别说夏清阳当年根本不记事,被人这样怪罪着长大,就算她记得火灾时候发生了什么,恐怕也会生出对父亲的抵触心理。
而现在,知道了父亲才是那个豁出性命来保护自己的人,夏清阳会是何等心情,景安爵根本想象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