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戴维？”
女人仔细回想，刚才只有一位设计师和她交谈了。
戴维。
这个名字从秦妩念出来有些刺耳，刚才两人交谈时女人满脸笑意的模样浮现在池煜脑海里，男人垂在身侧的白皙手掌下意识紧握成拳。
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，对秦妩来说，所有男人都一样。
这种想法无疑是池煜自己往自己的心脏上捅刀子，可也唯有这样，男人才能在秦妩面前保持清醒。
电梯门开了，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电梯。
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走廊里的宁静。
“喂。”池煜接起了电话。
“池煜，是我。”
听筒里传来钟灵毓的声音，池煜身形一僵，听着身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，男人唇角强行扯起了一抹弧度。
“阿毓，怎么了？”
语气极尽柔情。
在池煜看不见的地方，秦妩垂下眸子快速眨动眼睛。
电话那头的钟灵毓:……
阿毓，这个名字是两个人定的暗号，凡是这种时候，应该就是秦妩在旁边。
自己的运气也是够糟糕的，偏偏赶上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池煜说。
钟灵毓忍不住腹诽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