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那海面吧。”龙月殇抬手指了指北方的海洋，只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，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神识能够分辨清楚这里的情况。
“海面？”白雎翎歪了歪脑袋，看向那茫茫的大海，一时间也没有搞清楚自家师父是想要自己看什么东西。
“你遵循我教导你的，是空间之法。”龙月殇轻轻点头，说道，“混沌一族中的《万法生一诀》有如此一句——‘上善若水，水利万物而不争，处众人之所恶’。水亦是世界之中绝不可缺少的一部分，你看着海面，看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东西来。”
实际上，龙月殇这些年也没有少让白雎翎看着海面，但是对于白雎翎来说，现在来看这浩瀚的大海，实在有些太过为时过早了。
“师父父~我看不出来啦~”扯着龙月殇的衣袖，白雎翎仿佛是撒娇似的说着，“你看我现在才只有圣级，这些事情还没有办法赶上你们吧……”
白雎翎的话没有说完，因为这个是偶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师父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了——显然是自己这样消极的态度让自家师父感到了一丝不快。
于是她连忙吐吐舌头，说道：“好啦好啦，我认真参悟就是啦……师父父，你说这空间有什么样的奥义呀？或者说，如果我能够掌握空间的力量，能够战胜风尘哥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