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宋喝了一口酒,吃了一口热菜就放下了筷子:“好了,现在我们聊聊正事。我要问问你是几个意思,为什么在长安要处处与我为难,还有为什么要让你那个汝南王世子过去恶心我?”
佛宝奴侧过头,不予回答……
“行,我知道你不服输,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很严肃。”小宋轻轻敲着桌子:“我那头处于最艰难的时候,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什么,可是别恶心我。咱们一码归一码,我已经是给你留足了面子,你要再恶心我,就别怪我把你辽国经济干到三十年爬不起来,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“你威胁我是么?”
佛宝奴怒视宋狗,但宋狗浑然不顾,只是端起酒杯慢慢饮酒,看到他这副冷淡的姿态,佛宝奴一下子没控住,哭了……
“我一直以为你说你爱哭是假的,没想到你是真爱哭啊……”
“又不是我的错……我又不能像赵性那样一人独断,新贵旧勋那么许多,他们也有自己个的想法,他们说你宋北云在西北不可一家独大,难不成我还能说大可放心不成?我是辽国的皇帝,又不专门是你的女人。你说是我在为难你,那你可知我有多难,你却是不知吧?你就不会查查清楚再说话吗?我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?”佛宝奴说完,擦了一把鼻涕:“呜呜……”
572、四年3月19日 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