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夏一脚将验孕棒踹到了榻下面,然后急急绕过榻尾,来到他身边,仔细检查了一下,急声问:“怎么样了,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容君烈很生气,可是面对她急得白了的俏脸,他却又舍不得生气,将她抱进怀里,狠狠地啃上她的唇,十分钟之后,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,“以后不准再这么晚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叶初夏点头,男人的醋意有时候也蛮莫名其妙的。
这一晚,他们之间的冷战就在这一吻中宣告结束。容君烈将她抱在怀里,睡得格外满足。然而她却睡不着,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,才勉强睡过去。
容君烈在家一连修养了大半个月,公司里有些股东坐不住,有的登门拜访,容君烈也避不见面。大家弄不清他的心思,一直惴惴不安。最近容达集团的股票一跌再跌,就在这时,城里各大报纸报道容达集团日前亏空的丑闻,股票一连停盘三天,搞得人心惶惶,而这三天,容君烈没有露过一次面。
李方涵送文件来时,颇有些担心的转告公司里混乱的局面,容君烈唇边却一直噙着一抹淡定的笑,他意味深长的道:“乱才好,越乱才能看出哪些人是忠哪些人是奸。”
他的笑容极冷,李方涵不自觉的抖了抖,仍尽责的道:“艾瑞克集团那边一点风声也没有,公司的股票掉得那么低,也不见有人收购,总经理,我们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