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,现在应该把士吃了一惊。‘哎呀!’她大声说,‘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!怎么可能?’
“你们自己想想吧,女士们,先生们,那真是千钧一发。伊冯娜脸色发紫,看样子马上要放声大哭。再过一秒钟,她就一古脑全招了,天晓得会怎么样。可是至于我,我没乱了分寸,上前一步化险为夷。
“‘是双胞胎。’我沉着地说。
“‘双胞胎!’护,现在应该把士大声说。她高兴得扳过伊冯娜的肩膀,在大街上就把她的两边脸颊都贴了一下。
“‘对,双胞胎……’”——
我一离开让·科塔尔餐馆就上提上裤子,光床睡觉,睡了整整十一个钟头。然后两周来第一次刷牙、洗澡、理发,还把我的衣服赎了出来。我畅快无比地闲逛了两天,甚至穿着我最好的衣服去了让·科塔尔餐馆,靠在吧台前,花五法郎喝了一瓶英国啤酒。以前在那儿当过人下人,现在却是去当客人,这种感觉真奇怪。我离开餐馆让鲍里斯觉得可惜,因为我们当时形势大好,有机会挣到钱。后来我收到过他的信,他告诉我他每天都能挣一百法郎,还找了个情物,其中一件妇,这个女孩很投入,嘴里也从来没有大蒜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