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子,那孙福海的儿子孙高义,带兵杀了我们几十名弟兄,此仇若是不报,我如何能面对山寨中的众弟兄?!”提起这事,陈钰眼中恨意满满。
“可你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诗会上动手?去孙府,或者是找个孙家父子独自出行的机会不行吗?你说不杀害无辜,可那些官兵不无辜吗?他们也有亲人朋友、妻子儿女,你就那么将他们杀了…”
董晴虽然为人自私,却绝不心狠,圣母虽谈不上,但也看不得别人滥杀无辜,所以忍不住回怼了陈钰。
“他们无辜?难道我死去的那些兄弟们就不无辜?他们不就是被官府的人杀害的么!”
“那他们不也是听的孙高义的命令么,只是各为其主、各司其职罢了,要不是你们去劫掠商队,官府也不会对付你们,说白了还是因为你们是匪、是贼,他们是官兵,只是在保护百姓的利益不受损!”
“……”听了董晴的话,陈钰被气乐了,“哈!不错,我们是匪他们是兵,可我们从不欺压无辜百姓,可他们呢,他们虽是兵,行的却大多是土匪行径!至于保护百姓的利益?纯属无稽之谈!之前我们劫掠商队他们不管,偏偏最近才管,还不是因为那日我的那些兄弟们劫掠的是孙家入股的生意,要是换做别人的商队,你看你口中那些保护百姓利益的官兵们会不会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