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典人可能两个月洗一次，我们就一个月清洗一次；他们一次清洗十个贵族，我们就一次清洗三十个！
现在才九月底，到12月中旬，我们返回加莱之前，可以帮你洗掉三轮人手，至少也能换掉两百个贵族跟官僚。”
“12月中旬？”埃夫里森一愣：“我还以为…你下个月就走了，所以…才急着跟瑞典人和谈？”
“我说过下个月吗？你肯定记错了。”列日立刻摇头否认。
事实上，他确实说过，甚至…他最初的计划是九月底回去，赶上小威廉结婚的档期、把自己跟桑迪亚的婚礼也办了…
但现在，眼看着埃夫里森跟布勒恩接连打自己的小算盘，他就不急着走了，务必要把局面弹压下来，把承兑券这件事办好了再离开。
对于埃夫里森他们来说，当上丹麦贵族、甚至是国王，基本就是人生巅峰；可对于列日来说，那差得太远了！
他的老大、弗朗索瓦是共济会股东，他的便宜老丈人、亚索也是共济会股东，只要他一直留在加莱，他迟早也会是共济会股东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