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有道理……”袁隗点了点头,又道:“然则,此事若不能处置,只怕放出皇甫奇是必然的,此子还将因此得势。”
“得势?那又能如何呢?”袁绍并不太在乎:“论起名气,京中名士还少么?卢子干、郑康成还有当年被贬的蔡伯喈,哪个不是名满天下之辈?”
“至于高官厚爵……呵呵,董重还是骠骑将军呢!又有何用?”
“在京中博得利益,靠的是底蕴,而不是一时的名气和官职。”
“只要将朝局稳稳抓在手中,决定一个关西士的生死,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么?”
袁隗沉默许久,方叹道:“只是,输掉这一阵,袁氏只怕要暂时付出代价。”
袁绍明白他话中‘代价’的意思,也不反对地点头:“那是必然的……不过叔父不必过于担心,只要能成大事,暂时失去一些小的利益,又有何妨呢?”
卢植府内。
一个少年登门拜会,正是法正。
“孝直既是关西人,应当知道关西人有何诉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