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有点尴尬,我们都默默地吃菜喝酒。酒过三巡,我们都有了醉意,何如斌嘻嘻一笑说:“做人,总得审时度势,美女相伴已成时尚,而官场,怎么着也该向和绅学习学习。两位大哥,对吧?”
“和绅,哪个和绅?”黄鼎礼问道。
“就是清朝大贪官和绅,与刘罗锅斗智那个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献‘魅’啊不是?”何如斌笑眯眯地道。“官场中总不能一概行贿吧,纸醉金迷总归不好,最高超的技能,就得是行‘魅’。‘魅’功越高,越能高升。”
“你……”黄鼎礼用筷子指着何如斌,呵呵地道:“何总,你喝……喝多了。”
何如斌说:“我……没多……我还能喝。”又提一听啤酒摇晃着站起身,与我们碰了,咕噜咕噜喝光,坐下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。
“酒风酒品酒德,看,成什么样子?”黄鼎礼指着何如斌,鼻孔里哼了哼。
“林中权。”黄鼎礼突然提高声气。
“到。”我将背脊挺直。
“我是不是特坏?”他幽幽发亮的眼珠望死了我。
“不不不,黄局您挺耿直的。”
“哦。”他用手指扣着桌子,说:“也许是我错了,不该让你来报告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