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钱学书感慨地说:“周哥,我们现在有吃有喝,生活多好。回想我们在铁道兵的日子,那真的是艰苦卓绝,披肝沥胆。”
周开山点点头说:“谁说不是呢!”
周教务长说:“两位大哥又说过去了不是?两位老哥,没有听说,怀旧是衰老的表现?”
钱学书摇摇头感叹地说:“就是啊,我现在老回忆过去,想不回忆都不成。哎,到底也到了快退休的年纪,中权,以后的世界就是你们的了啊!”
周教务长说:“所以,我们这些老家伙得将孩子们扶上马,再送上一程。”
这一次,钱学书没有反驳。
说话间一瓶酒已经喝光,周开山还要开一瓶,钱学书拦住说:“不开了,点到为止吧。”
吃过饭已是晚上9点过,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就告辞了。送他们出去的时候,周教务长亲热地扒着我肩头,给我讲述了当时学校几位活跃同学的近况。等钱学书的车走了,周教务长方说:“中权,你现在同鼎礼一道,遇事得多多劝劝他,让他多注重影响啊。”我连连点头答应。